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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稍后我会去告诉无语这件事情，既然你们都不愿意留在天启书院，那就离开吧，从此之后你们愿意赛马就去赛马，愿意做一个纨绔就做一个纨绔，愿意吃喝玩乐你们家里也供得起你们！至于天启书院，抱歉，现在的你们根本不配成为天启书院的弟子！”
白里这番话出口，包括程菲在内所有人都知道白里是真的生气了。
因为一般而言白里是不愿意管这些事情的，白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嘻嘻哈哈的，更愿意跟你聊今晚的月色怎么样，跟你聊哪个姑娘的胸部比较饱满以及哪里的桂花酒味道更棒一类的。
而像今天这样白里如此严肃甚至直接给天启书院做出决定，那就说明白里是真的生气了。
不过程菲并不觉得这有错，身为黄金一代，程菲自己也明白，如今自己孩子的这一代其实是真的有点赶不上他们。
当年他们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虽然不见得比这些孩子强多少，可是不要忘了，当年的天启王朝灵力还没有现在的浓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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