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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毕罗春那不愿善罢甘休的语气，方志强只好这么说了一句。
挂断电话之后，方志强愁眉不展，加快了车速，继续前往创鑫公司。
方志强知道，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，是曾经的自己想都不会想的，已经拒绝跟自己合作的人，现在还厚着脸皮登门拜访，说得好听一点，是来谈合作的，但实际上，就是来求人的。
方志强到了创鑫之后，跟毕罗春之前遇到的境遇是完全一样的，在休息区，他们只等到了董事长秘书的一个电话。
“方总你好，关于和贵公司合作的事宜，我们昨天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复，如果您有什么不明白的话，我们可以再跟您复述一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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