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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……昨天才开始的。”方志强有点结巴地说着。
“那这个效果如何?一天有没有发现少钱,就是有些人拿了菜不给钱或者是少给钱的。”记者继续问着。
“有是肯定有的,多多少少会有一些,不过不多,大部分人都非常自觉,你看这些阿姨们,都是我老熟客了,他们都是自己称自己根据价格给钱,也自己在钱篮子里面找零。不过总有一些人可能……可能素质不是那么高吧,或者是数算错了也不一定,我算了一下,每天可能比正常营业要少个六七十七八十块的样子。”
“那这个人数是多呢还是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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