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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空相是自身修为的重新凝聚，和要凝聚的形状种类都是息息相关。
整个过程，稍微有一部分掌控不好，那就会引发空相的爆炸，后果轻则受伤，重则死亡。
不过，姜公望发现，姜云本尊依然双目紧闭，并且面色平静之后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也就是说，那些空相的消失，是这小子自己所为。”
“只是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？”
“难道，他凝聚出的空相的数量实在太多，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围，所以自行抹掉了一些，引起了爆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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