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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请教一下张书记，是生存问题重要，还是锦上添花的积极发展重要？这两者如果说换张书记来选择的话，该怎么去选择？”聂飞又继续问道，显得很是坦然。
张自涛并没有说话，眼神直愣愣地看向了聂飞，眸子里透着精光，他没想到，这小子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当众反驳自己，而且还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切入点，所以张自涛反倒并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看向聂飞，这也是他习惯性的动作，因为聂飞给了他一种惊艳的感觉，这种仗义执言的特点，反倒是让张自涛对聂飞起了几分欣赏之意。
其实从来到海通市开始，张自涛对聂飞要说一点意见都没有，那也是不可能的，毕竟打狗还看主人呢，好歹你搞的是我张某人的儿子，但是因为张自涛能把持得住，知道自己这儿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，所以也不会去跟聂飞计较这事情，是他儿子错了，就是错了，没有什么道理可讲，但是聂飞刚才这一番言论，倒是让张自涛觉得聂飞挺不错的。
其实有的时候，领导也是有点“犯贱”的，当惯了大领导，早已经习惯了底下的人这么唯唯诺诺，这也是现今体制里的一个现象，一个大领导下来，做了什么指示，当地的政府很可能把这指示当做圣旨去办，有可能领导说的话是错的，下面的人也要想办法去完成，为的就是取悦领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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