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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张，你说x公司是个什么意思？真要来华夏跟咱们竞争？”高明杰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“这个不知道！不过我估计可能是真的！”张东叹了口气，“高董事长，你可能对聂飞不太了解，聂飞在东江，有一个名称叫做干部杀手！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高明杰眉头一挑，问道。
“我大概打听了一下，据传在东江省，栽倒在聂飞手上的局长就是好几个，包括一个县长、警察局局长、副市长。”张东苦笑不已，这些也都是他到处去打听来的，网络上都能查到一些关于聂飞的奇闻异事。
“你觉得像这么一个强势的人，你把他给惹火了，他真不会给咱们找点事情出来做吗？”张东又问道。“高董事长，其实有的时候真的没必要，大家就是平等的投资关系，没必要把事情给搞得这么有隔阂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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