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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愿您灵魂安宁,主教。”
“愿您永享好梦,主教。”
“向您致敬,丹尼尔大师。”
丹尼尔视心情回应着这些问候。
身份较低的教徒会尊称他为主教,而同级的主教们则有的互称主教,有的以大师称呼——在永眠者教团内部,这意味着令人羡慕的尊崇地位,丹尼尔也曾经是向往这些地位,并为此醉心于黑暗魔法,努力向上爬的教徒之一。
但现在这些地位已经到了手中,他却不甚在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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