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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天这话,并没有什么脏字,也没用什么尖利的词语。
可这话却偏偏如同最尖锐的刀刃,直切杨启平夫妇的内心。
杨启平夫妇听完,简直要抓狂了,恨不得冲上去把杨天碎尸万段。
可,面对老爷子的注视,面对如山的铁证,他们只能浑身颤抖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不会的……不会的……凌云不会做这种事情的,不会的……”张慧云甚至都有些接受不了现实了,目光呆滞地呢喃起来。
不过杨天已然懒得再多浪费一点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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