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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宇明吩咐之后，就再度看向方志强， 此时的方志强依然是阴沉着脸，冉宇明赶紧对那群女孩儿说道：“都去忙吧。”
女孩儿们离开之后，方志强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起来，盯着冉宇明质问道：“冉宇明，这些女孩儿在这儿多久了？”
“有……一个多月吧，有几个时间比较长的，有大半年了。”
冉宇明知道方志强此刻已经有些生气了，所以他的回答也非常的认真谨慎，甚至连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的。
“我问你，平时她们对客户，也是这样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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