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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这个叫王晗的男子却挤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：“就为了一个女人？那种货色的话我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，你喜欢的话我回头送你十几二十个的，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“我来这里只是想要结识你一下，没有带着恶意来，而你居然会觉得我刚才的行为是挑衅？杨间，我以为你是和我一类的人，毕竟你做的事情也确实如此，干掉了整个朋友圈，和总部翻脸那些人，你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。”
“养一条狗都有感情，更别说养一个人在身边这么久。”
杨间脸色依旧冷漠：“你已经被侵蚀的太深了，连观念都在被改变着。”
他虽然冷漠，干掉一个人或许眼皮都不眨一下，但是他却不会这么做。
因为他还是活人的观念。
一旦连这个都改了，那么有没有人的意识都不重要了，已经彻底沦为了异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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