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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”常昆惜字如金的点了点头，对他来说肯定是尽量少说话，说的越少就不容易露出马脚。
只是，常昆没有注意到的是，白濮旁边的马哈拉一直都在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他。
接下来的过程其实就简单了，几乎全都由苏富比方便来操作，签署具有法律效用的文件就有好几份了，然后还得有公证。
在签文件的时候，白濮提着笔看似跟闲聊一样的问道：“常先生看起来，听口音的话应该是内地人？”
“是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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