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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凌眉头紧皱，托着下巴沉思着，一言不发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安菲娅愣了愣，问道。
“我在想，如果尼古拉真的跟亚历山大一直都有合作，那米哈伊尔的死会不会跟他有关？维克多的死是不是也是尼古拉所为呢？那天在咖啡厅，我刚刚进去，尼古拉就冲了进来，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，现在细细想来，很可能尼古拉早就知道维克多死了，就是想故意栽赃给我。”杨凌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安菲娅好奇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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