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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霸天快速回到方羽的身前，抹去嘴角的鲜血，骂道：“大意了，差点被这家伙炸穿肠……”
“他是自爆还是……”方羽眯着眼，皱眉问道。
“应该不是自爆，当时的他……几乎没法控制自己的气息。”林霸天眼神微凛，答道。
“不是自爆，那就只能是……他人引爆了他的仙台？”方羽眼神闪烁，说道。
“很有可能。”林霸天答道，“只不过，修为都到地仙巅峰了，竟然还被人在仙台留下印记，操控生死……这也太憋屈了吧？何必呢？”
“他们如果出身于虚渊界，那么有奴性也是正常的，因为这个地方……就是这样的环境。”方羽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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