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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妖皇说这话的时候，环视巢龙妖皇麾下一群幸存下来的灭神妖魔，道：“你们说是不是？”
“……”
二十位灭神妖魔。剩下十五个，而且个个带伤。
面对九月妖皇的质问，一群灭神妖魔目光闪烁，非常默契地低下头去：
“九月妖皇说得没错。”
“陛下的确败亡得太快。”
“人族驭妖者太厉害了。”
“……”
巢龙妖皇已死，活下来的灭神妖魔自然不可能会去为一个死了的陛下得罪九月妖皇——哪怕感觉到九月妖皇驰援太慢，也不敢当面指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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