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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凤倾华，妇人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李牧已经死了，你们饶过一个死人吧。”
那妇人面色悲怆，语气还有些凄凉，“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，他都已经死了，那些事情，就让它烟消云散吧。”
凤倾华的目光扫过妇人怀里的孩子。
孩子眨着长睫，好奇地看着凤倾华，一脸的茫然懵懂。
凤倾华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葡萄。
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么些日子里，小葡萄怎么样了。
凤倾华垂着头，神色有些落寞，她的小葡萄，也不知道有没有哭着找娘亲，这个孩子看起来和自己的小葡萄，差不多年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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