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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初心心里暗叹，这记号因为画得太潦草，看花眼的时候觉得像一个不规则的z国“上”字，很像是小孩子胡乱画着玩的，如果不是南冬城，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何凤歌打的记号。
她庆幸地说：“幸好何大哥有先见之明，带了笔，才能一路留记号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她注意到南冬城的上衣袋上也别着一支笔，问：“那你也留记号了？”
南冬城点头，他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后就开始留记号了。
卫初心汗颜：“我都没有发现，你们怎么都有准备？”
南冬城说：“不是这次准备的，而是长久养成的习惯。我们以前在训练场的时候，经常在交通不便荒无人烟的地方执行任务，那些地方往往没有发射塔，手机都成了废铁，只能靠手动留下记号来找搭档，所以我们长年身上都会带纸笔。何大哥知道万谷岭是原始森林，他担心进入万谷岭后手机没有信号，没办法跟我们联系，也会有这样的准备，所以在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后，他就开始留记号了。”
“哦。”她又问：“何大哥留这记号，是不是表示他已经发现我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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