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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爷，师娘当年，到底……怎么了？”
听闻此话，荒十一微微叹了口气，而后道：“若想知道，你自己去寻找吧，以你现在的实力和眼界，是无法做到什么的。”
牧云闻言，神色带着几分不甘。
“灭天炎愿意为了你去死，这不禁让我响起当年，我们师徒二人……”荒十一感叹道：“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，老夫也是心中难以承受。”
“虽然灭天炎选择死，实际上，更是让老夫选择，相信你。”
荒十一心中无比明了。
他将灭天炎当成自己的接班人一般，可是，灭天炎身死，而灭天炎将牧云当成自己的接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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