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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做梦吗？
他们看到饭桌上摆满了胭脂水粉，而他的父皇，大顺的天子此刻脸上途着厚厚的胭脂，唇上点了大红口脂，眉毛明显被重重描画过，又长又黑，但是那么重的粉也盖不住他的……胡子。
咳咳，这是什么恐怖场面。
“你父皇说我以前喜欢捯饬这种脂粉，我觉得也确实蛮喜欢。可是我又很少对镜化妆，但是又喜欢，怎么办呢？”孝元皇后站在旁边，柔声说道。
她此刻刚给离天成上完妆，在用绢帕擦着手指。
“于是你父亲自告奋勇，说他可以给我捯饬。嗯，就变这样了，好看吗？”孝元并没有笑，眼中甚至还有着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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