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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雨歪着脑袋想了想，“可能还会让你性情大变，甚至是……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。”
听到司雨这话，陈大勇不由得脸色一变，“你该不是在吓唬我吧？”
司雨翻了个白眼，“这几天你一直和人交手，频繁使用武戟刀中的力量，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性情有点和以前不一样了吗？”
“有不一样吗？”陈大勇愣了愣神，“可我怎么感觉我还是和之前一样，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呵呵，真的没区别吗？难道你没发现自己脸上这几天已经没有其它多余表情了吗？”
“以前你还会经常笑一笑，可是这两天，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，现在几乎已经不会笑了，就连你今天领悟出武戟刀法第七式，我也没见你脸上有什么开心的表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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