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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踪老爹你？”杨羽双眼微微一缩，杨明肃笑道：“我儿不用担心，你爹我岂是他们能轻易算计的？我每次出城，都让孙十万分派出几辆相同的马车，让他们根本搞不清楚我坐的是其中哪一辆。”
“唷，老爹你这是被跟出经验了啊！”杨羽呵呵一笑，又道：“那咱们进军纸业的事情，可炒热了？”
“热了，热了，当然热了。”杨明肃拍着大肚腩道：“现在整个长安城的商户，对咱们进军纸业的消息是深信不疑。”
“嗯，这就好，既然到了这个份上，就麻烦老爹你陪我去一趟钱家吧。”杨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进入房中，一边换衣服，一边吩咐澜衣不要自己打扮得太精致。
蓬头散发最好，这样入戏，才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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