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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涅槃境！”三长老大惊。
白发男子点点头：“不错……就算我们真的杀了此子，你能保证那位强者不会找上门来？届时，可就是白家的覆灭之日啊！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？当初我们那般对他的父母，他能放过我们吗？”
白家老祖摇了摇头：“为今之计，只能相信二长老了！”
“……”
“孩子……这些年苦了你了！”老者叹了口气，那种情绪，的确就是一个爷爷在心疼孙子。
方凌虽然内心有所触动，但是表面上依旧表现得淡漠而又平静。
“苦？或许我应该庆幸，没有生在白家，至少如今的我，能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！”
老者苦笑着点了点头：“的确是凤歌的孩子啊，连这脾性都与他一模一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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