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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云斋。
“白。”九歌轻唤却无人回应。
“白?”她又唤了一声,片刻她才扶额摇头,“青云。”
“小姐是想白了?还是嫌在下不够贴心?”青云端了茶水进来就听见九歌的声音,微笑着过来调侃。
九歌一天不是在看闲书就是在喝茶,除此之外就是睡觉了,每天三分之二的时间在梦里,却总是一副睡不饱的样子,“近来有什么生意?”
“都是些寻常玩意儿,入不了小姐的眼。比起这个,小姐也不问问白的状况。”青云在九歌身边坐下,喝了茶又取了棋子笑问,“要下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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