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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显现出来的半张脸，竟然看起来还只是十三四岁的孩童模样，很难和他冰冷的声音联系在一起。
陈穆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无趣的人，从来不知自己想要什么，只是机械的工作，活着，连“生活”也算不上。
他每日的起居活动都像是在完成一个特定的指标，比如哪个时辰醒来，哪个时辰需要用完早膳，何时要早练，几时要去等待陈穆起床等等……
宛若一个被安排好的木偶，必须跟着那条操控他的线才能行动的人，又怎能算是有趣呢？
“陈将军，为何如此突然？”他看着陈穆，渐渐习惯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的温度，身体和皮毛幻化出的衣裳，也渐渐转变成陈穆的体色，就连衣服的款式也逐渐模仿相同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不希望你如此操劳罢了。”陈穆简单说了一句，便岔开了话题，毕竟再说下去，他还是会和之间一样，说相同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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