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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别激动，听我跟你慢慢说。”张凡稳住了林建民的情绪，“其实，想对你们一家人下杀手的人不是方衍，他是受了别人的指使。”
“受了别人的指使？他受了谁的指使？”林建民紧跟着问道。
“李德生！”张凡沉声道，坑害林建民一家人之时，方衍还在李德生的手下做事。
“李德生？”听到这个名字，林建民的眉头微微一皱，双眼微微一眯道，“看来，当年的事情他一直怀恨在心啊！”
林家之前便跟李德生有过节，李德生以“嗤酒夺魂术”坑害林清灵，也是为了报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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