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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壮耳廓有点红，眼睛也不敢直视温诗诗：“怎么说呢？喜欢，但也不敢抱太多希望吧。”
“小果这个名字，本来是我爸以前养的金龙鱼的，从我小时候养到大，通体血红特别漂亮，小时候我爸带回来的时候问我像什么，我说苹果，这才起了这个名儿。”
“那以前的小果呢？”
“我爸生病的时候就卖了，品相那么好就卖了几千，没法，那时等钱用，不卖就一分钱没有。后来我爸去后，我还在外头的酒店大厅看到过它，还是那么漂亮，缸是水晶的，被黄金箍着，估价已经不知道多少万了吧，那时我突然就特别灰心，回到村里再也不想提外面的事。”
“然后小果，我是说，现在这个小果，她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，但总跟着我妈捣鼓东西，我妈虽然嘴上不说，但真喜欢她身上的活力，把小果的名字给她也是希望我们的家能回到那时候的幸福吧。但是我又想到装在水晶罩子里的小果，虽然场地逼仄又嘈杂，但真是金碧辉煌啊，很多人觉得那才是彰显它价值的地方吧？”
“你也这么想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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