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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鬼十三。
“没错!”
鬼十三也没有掩饰什么,而是对着左启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鬼先生您真是好气魄!”
左启闻言,愣了良久后,一脸震惊的点了点头。
“殿主莫要笑话属下,您也看到了,属下使用秘法,借助天道之力驱鬼,虽然成功,但是代价很大,且借助之时,完全无法掌控分毫,这我很是不甘心,我很好奇,这天道之力到底是何物,是如何存在,是何人在掌控,甚至,天道之上,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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