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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子敬眯起眼,怀疑地看着她。
“哦?难道不是你不想杀?”
徐吟笑了一声,傲然道:“杀人从来不是目的,让人屈服才是。对凉王您来说,杀一个长史有什么用?既然他骨头这么硬,就应该砍断了——这才能叫他痛苦。”
少女声音娇软,偏偏说出的话却狠辣无比,两者组合成一种诡异的吸引力,叫人不由自主迷住了心神。
殿内静默无声。
过了会儿,吴子敬终于想起开口了:“你要怎么砍断他的骨头?”
徐吟笑着转回身,欣赏着文毅被堵了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,说道:“当然是让他看着凉王所向披靡,人人归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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