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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……什么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”
“哈哈！为什么？当然是因为好玩咯！你们这些被奴役精神的可怜牲口，竟然在恶土之上做着安居乐业的美梦？真的是太可笑了！你不觉得把一群正在做美梦的牲口踹醒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吗？我无比期待着看到你们美梦破碎时那种绝望、癫狂、痛苦的样子。”
“然后，我再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为了活下去从一个人变成真正的畜生，男的为了一口吃的拿起武器去杀人，女的为了填饱肚子扒开双腿去卖。临死前的惨叫，绝望痛苦的哀嚎，疯魔的歇斯底里……这才是恶土应该有的样子！打工？上下班？上网追剧打游戏？这不是我要的恶土，绝对不是！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疯子！”
“不，不不不，你错了，大错特错。这是自由，这是真正的自由——万物皆虚，万事皆允！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什么法律、秩序、权力、道德、金钱，统统都没有办法左右我。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特别痛快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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