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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？”无相正色道。
沈枫看着一本正经的无相，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，对于无相口中特殊的灵体他也算是见过的，玄阴宗的殷月，东岛的阴阳师，都可以操纵一种看似‘鬼’的灵体。
“如果说世上真有鬼神存在，为什么我看不到？”沈枫对无相问道。
“你怎么会看不到？刚刚在佛殿之中，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？”无相对沈枫道。
“那个好像是幻觉吧，再说这堂堂灵隐寺的佛殿怎么可能会有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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