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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小燃抬头，“干嘛？”
“你不是一心想要这份嘛？给你吃了。”周沉渊说着，在她面前坐下，“吃完了我带你练车。你那车上的灰有一指厚了，再隔就生锈了，你拿了驾照才能开。”
因为无证驾驶，她都被捉两回了。
何小燃盯了他一会，发现他不是来找茬的，伸手拽了拽餐盘，拖到自己面前，开吃。
一份是不够的，何小燃抬手：“再来一份！”
周沉渊吃着有些凉掉的食物，心里琢磨着她吃得还挺多。老人都说能吃是福，他也养得起。
“要不要喝点燕窝汤或者鱼翅羹？”周沉渊说：“熬得很烂，味道也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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