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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答应我，会很快离开万林，去别的城市生活，而且不再涉足生物制药行业。”钱天瑜略带失落道。
“这倒大可不必，咱们又不想追究她的责任，上下楼邻居都见不到面，何必跑那么远。”赵凤声说道。
“任秋姗临走之前，透露跟她交接的人是曲胜高层，用五百万购买了咱们客户和产品信息，至于是谁，她没说，估计是怕把她牵扯进去，咱们要想在这上面做文章，估计有很大的困难。”钱天瑜为难道。
“曲胜。”
赵凤声将头搭在椅子上沿，喃喃道：“任秋姗贩卖客户和产品信息那阵儿，好像正是和曲胜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，纵火，雇佣考古人员捣乱，挖墙脚，什么阴损招数都用。自从我跟厉勇谈了一次之后，曲胜没再闹出动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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