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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锦月想起了当日大战的情景。
我惊讶的看向他,“你记起敌人是谁了?”
胡锦月张开口刚要说话,这时穆霖背着人鱼走了上来。
看到巨大的深坑,穆霖惊讶的瞪大眼睛,他脸色有些泛白,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问,“师父,这个大坑是当年大战留下来的吗?”
胡锦月嗯了一声,他情绪低落,并不愿多说。
人鱼转头看向胡锦月,明亮的眼眸流露出心痛,“阿月,当年大战,蓬莱山的神兽们全部看到了,那些人是来自天界的神明,你还要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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