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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吐血之后，楚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浓重，像是厉鬼一般盯着秦风，“我好恨啊……”
“废物，还不自裁，等什么？”
这一次，不等楚河将后面的话说出口，便被王一刀冷冷打断。
显然，在王一刀看来，事已至此，楚河说再多的话也无法改变结果，反而会自取耻辱，更加丢他的脸！
“呃……”
楚河的话音戛然而止，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王一刀，看到的是一张布满阴霾表情的脸。
“你不是口口声声骂别人废物么？现在听到了么？在你最尊敬的师傅眼中，你是一个废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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