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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飞雪低头细细回忆，“对，小姐说过她最近老是头痛，初时闭眼小恬一会就能缓解，但后面越来越严重，要紧的时候更是头痛欲裂。”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？”洪大夫追问。
“大概是第二场选拔比试结束后吧。”沈飞雪有问必答。
“那小姐头痛时是否仍在织机前纺织？”
“初发时仍可，但后来头痛严重了，鼻子也老是感觉不适，倒是怠慢起来了。今日才织了一点点。”
洪大夫闻言大惊，想起刚刚为顾司司把脉，她的手指冰冷苍白，皮肤表面还泛着不同寻常的淡紫色斑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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