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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知咬着唇,心口破了的那个大洞,呼呼的灌着冷风,生疼生疼,深深吸了口气,她说,“对不起。”
轻轻柔柔的嗓音,却让周宴滞了滞。
“可以,放手了吗?”
江南知依旧没有抬头,低声问。
周宴松了手,江南知从他身边走过,她总是很安静,安静的让他听不到她离开的脚步声。
“周宴,你怎么了?”
江南知离开后,陈禾潞注意到周宴的游离,心下微紧,问他。
周宴看向她,目光很专注,像是对其他事并不在意,问她,“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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